___AKA

/杂食/

旁观者 君逸

→一根鞭子的视角

→七夕节我想发个糖为什么那么难

→狗血病态,ooc,抽风乱来,慎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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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特殊体质——金玉护盘,内含软铁,请停止想些有的没的,其实呢,我就只是一根鞭子,但我可不是一般的鞭子,我的持有者可是澜州的第一美人羽皇陛下,当然这千万不能当着他的面说,要是入了他的耳,你即刻就能感受到我的魅力。

 

在羽皇陛下十岁那年,我由他的父皇送之于。

 

说实在的,我见识过的人数不胜数,有叫的出名字也有叫不出名字的,有好也有坏。这其中最为特殊的就是那个叫易茯苓的姑娘,陛下当初对她打的那七鞭看似吓人,其实并未用多少气力。我和陛下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关系,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一直都是刀子嘴豆腐心,明明心软的一塌糊涂,却非得要装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,这不,事后得到了“恶魔人渣”的称呼。当然,这姑娘和陛下相处久了便也懂了他这个性子,只有那个傻子。

 

对,我说的正是这些人里最为重量级的人物,就是那个人族太子——白庭君,因为他大概是被打的最多的人了。。。这人就如星辰阁那个老头所说,看他平时挺知情达理的一个人,怎么一遇到女人的事情就这么犯蠢。说实在的,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,不然陛下也不会无缘不顾老是让我光顾他吧。

 

即便如此,不得不承认他其实一直很温柔善良,是个正人君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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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从没想到白庭君会变成这样,他们的关系会变成这样。

 

曾以为自己只有处刑,武器这种功能。所以我被白庭君捆上那双手腕时我完全就傻掉了,我竟然被当做了束缚自己主人的刑具?!此时此刻多希望我不是被他随身带在身上啊。我看着白庭君的巴掌甩上他的脸,他完全被扇懵了,但是他就是不愿意解释,或者明白就算说了能改变什么吗,对方一意孤行,什么也不会信吧。

 

他疼的喊出了声,我看到有湿润的液体从他的身下流出,我知道,那是他的血。在体力方面他是赢不了白庭君的,反抗不过只能嘴上逞能。到最后喉咙里根本就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音节。我心想白庭君你真是狠啊,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,口口声声为了易茯苓,你应该扪心自问,这是不是你找的借口。

 

你怎么不想想你为什么要对他做这种事。

 

不过陛下不知道的是,他昏过去以后,白庭君看着他的眼神,在不经意间,恐怕他自己本人也不知道,这些只有我知道。

 

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,除了伤害,什么都没有留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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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后来还有过几次这样的性交,却并不是在心意相通的情况下进行的,无非是白庭君带着愤怒,抑或是侮辱性的半强迫。陛下不会向他求饶,除了止不住的生理泪水,无非就是破碎的怒骂,直到那一次,白庭君失去了理智,他想看他屈服,他却偏不。我看着他把他的眼睛蒙上,喂了药,丢进了那个小黑屋。

白庭君疯了,他把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也丢了进去。

 后面的事我无从知晓但也猜得到,白庭君把我扔在他的榻上就离开了,不知道他是不是改变主意了。。再见到陛下时,我没有再听他开口说过一句话,那张脸也再没有了表情。

 

白庭君没有再碰过他,而陛下也完全像个丢了灵魂的人偶,却乖顺的吓人。白庭君不知道的是每当深夜,他都会起来做一件事,这些只有我知道。

 

“风天逸!你看着我!”白庭君歇斯底里的揪着陛下的衣领,他的皮肤本就偏白,如今长久的不见天日已经染上了病态的苍白。“以前的那个风天逸哪里去了?”他一把拾起被扔在一旁的我,“拿起来,和我打啊。我们多久没有好好打过一架了?”

听见白庭君这么说,我冷冷的盯着他,你怎么不想想你为什么想要让他屈服,你的本意其实想留他在身边一辈子是吗?

 “其实那天那个男人是我啊,我怎么会让别人碰你?我怎么会让别人碰你?”听着白庭君的呢喃,陛下终于给了他反应,要知道他就是那样的人,就算你把他的利爪斩断,拔除他的獠牙,他还是危险的,因为那是深入骨髓无法剔除的。

 

他就用那块碎瓷片深深插进了白庭君的胸膛,但不是心脏。

 

许久未开口的嗓音低低响起,透着沙哑,“你要知道,想要我忘掉,除非它永远没有发生过。”

 

“我不杀你,不代表我原谅你。所以自此别后,你我两不相欠,两不相见。”

 

白庭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任由血向外流淌。他看着那扇随着风天逸的离开而缓缓关上的门,胸口生出一丝生疼,蔓延至四肢百骸,几乎要夺走他的呼吸。

 白庭君,想要的东西,要牢牢抓住才行,而不应该是得不到就毁掉。

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好吧,越写越偏离我的本意,初衷这是篇一发完   但应该没有后文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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